六爷此刻正略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赤条条的女子,呼吸均匀,脸上挂着昨晚的泪痕,像个花猫一样。
不自主的回忆起昨晚她面红耳赤,睫毛上挂着颤抖的泪珠,落了红,他起初并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是第一次。
他也第一次对女人产生这样的占有情绪,贪婪的想她这一面只被自己看到。
“六爷,醒了吗”随从再次小心翼翼的询问。
“噤声,我有自己的打算”六爷强势有力的吩咐。
紧接着他靠近张晓的脸蛋,女人呼出的热气扑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心痒痒。
张晓此刻己经醒了,浑身的酸痛一股脑的全涌了上来,她明显感受到了身旁的男人散发着陌生里又夹杂着一丝丝熟悉的荷尔蒙味道。
暂时装睡吧,这男人太生猛了张晓昨天不仅被老鸨和程二爷吓坏了,被他折腾的也难捱。
六爷轻落在她额头上一个吻,几乎是同时,就又一次听见了张晓的心声。
刚升起来对眼前人的怜惜,顿时间荡然无存,气的笑了,报复一般把对张晓额头的吻转移到她的嘴上,愈来愈用力,心里想:“昨夜,如此渴求解药的小白兔,今儿,转脸不认人”张晓一动不动,心里也升起来几分雀跃:“他的味道好吸引人啊,这就是营销号说的:遇见对的人,就能闻到他身上特殊的气味吗,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舒服又奇特”六爷听到她的这句心声,虽然不明白一些词儿,但是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带着几分戏谑的咬了她一口下唇,眼睛看着她,话却对着门外的随从说道:“一会儿,派人给这个姑娘送些个吃食,她若是没醒,就赏给你们吃了”张晓嘴角就快压不住了,“这人还挺贴心的,全当是老天对我昨天的惊险经历的一个赏赐吧~饭肯定是要吃的!
人得活下去才有希望”六爷对她不同于其他女子的思想惊讶又惊喜,但没戳穿她醒了的事实,看着她不自禁笑了笑,想想一会儿要参加考核,就穿着衣裳就离开了。
许久。
“六殿下,如您所料,今儿太子殿下听说你一夜流连在青楼,就上本向皇上告知了,皇上现如今不知有没有看到那本奏折”随从赞叹说道。
他坐在那马车里叹了口气,闭着眼,他是当今皇帝的庶出六子刘澈。
母妃也在他儿时就过世,养在淑妃名下,淑妃体弱多病,一心教导他忍让,不希望他过分出色,毕竟养子惹人眼红就会祸及她。
即使这样,他优秀的才能也在皇帝的慧眼下慢慢的掩盖不住,皇帝在几子中,最中意他。
他因此被视为眼中刺,人人想踩几脚他这个没依靠的庶子,博取太子欢心。
他只好有意的“做错事”,只为保全他的身边人。
他想到这里,开口:“左擎,一会儿你带人去保护好红满楼那个姑娘”“殿下,如今己经到了宫门口,您看我现在就回红满楼吗?”
左擎诚恳发问,他的武力是天下的佼佼者,随从右柏擅长文韬,他俩从小与刘澈长大。
他们如今私心都更想守卫在林澈的身旁,宫里现在局势复杂,搞不好要丢了性命的。
刘澈此时心里一阵一阵的跳,他预感不好,“又被灌药,这次真要被程二爷糟蹋了”张晓的心声无力又疲惫“回红满楼!
快把马车解下来”刘澈带着急意的吩咐,坐马车肯定没有骑马快,他抢过马,俯下身子就穿梭在闹市里。
那一边,红满楼,刘澈走后没多久,张晓起来观察情况,她的窗子又被封上了,门外有老鸨盯着她。
“看这种情况,也没跑的必要,跑能跑哪里去?”
张晓盘算着。
她吃着六爷安排的饭菜甜点,边吃边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了,找机会现代是当务之急”。
“昨天春梅那个蹄子,要不是她说张家那个女子是画像中的人,我也不必得罪程二爷了”老鸨自己念叨着,老鸨本身不清楚刘澈的身份,凭借她的实力也调查不出来。
于是衡量一番,赶紧趁着刘澈走后,就吩咐人把程二爷再请来,好好给赔罪。
“老鸨,昨天我在你这受了那么多的打,你还想怎么着?”
程二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原本就跛着脚的脚,现在瞧上去更跛了。
今天的红满楼正常营业了,毕竟还得养那么多张嘴,总不能坐吃山空,程二爷看着红满楼客人多的此起彼伏,更生气了。
老鸨从胸口里抽出来一块手帕,来回挥在程二爷眼前:“二爷~您是常客,给我一百个担子也不敢得罪您啊”“呸!”
程二爷一口啐在老鸨脸上:“爷我就要昨天那个被流放张家的女子”老鸨带着奸笑咯咯咯的说:“爷,我把她白送给你,这要打要杀不就随您的意思啦~”程二爷咧着嘴脸,伸出臃肿肥大的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高兴了。
“妈妈,我不喝!
我不喝!”
张晓被两个人擒住,身子动不了,只好来回摇着头拒绝着老鸨,“来人,掰开她的嘴”老鸨眼里带着狠辣,她觉得张晓不乖,与其留在红满楼***,不如给了程二爷随他折磨。
“不用别人,我来”程二爷抢过药碗,带着坏笑就把张晓的嘴给扣开,一滴不想浪费的把药灌了进去,这次他急不可耐就把所有人赶出去,脱衣裳,张晓的脑子又一次是熟悉的感觉:先是晕晕的,再就是控制不住的燥热……“六郎,六郎”她现在心里都是那个昨天救他于水火的男人,可她心里又非常无望,这里又没有手机,怎么让他那么巧来救自己……张晓意识到自己己经睁不开眼睛了,在心落到谷底时,她忽然闻到了一阵木制香,她心里几分希望,又几分觉得是错觉,当她被搂紧到那个紧实的胸膛时,她终于可以确定,那个六爷来了,“啊啊啊,大人饶了我吧”在程二爷越来越远的求饶里,她又一次紧紧的卧在刘澈的冰凉体温上,解几分药劲。
“救了你两次,拿什么还我?”
刘澈欲擒故纵的对张晓为难说道。
张晓现在己经迷离了,哪里听得清问题,嘴里只反复:“我只要六郎,不要别人”。
刘澈眼神里带着对她下意识反应的赞赏和喜欢,掌握主动权,奖励她尽可能的缓解和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