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成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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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叙死后的第十年,九州大陆依然处于百废待兴的状态,曾经的宗门在大战时期没落,无数小宗小派崛起。

平民们还未从符叙统治的年代缓和过来,但脸上已经浮现出了希望的光。

温家的小厮安远是从水里把小少爷捞出来的,他只是帮老夫人拿些水果给少爷,却没想到离开没多久,少爷就出了这种事。

他哭得鼻涕眼泪抹了一脸,跪在地上直磕头。

温家这个小少爷虽说不是修仙的料,但却是老爷的老来嫡子,宝贝的紧,万一小少爷真出了什么事,他一百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老爷阴沉着脸,屋里的仆人们跪倒在了一地,请了五个大夫,个个都面带难色,说温练落水太久,怕是没救了。

温望飞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大夫:“我儿要是有什么事,我叫你们全都陪葬!”

角落里,二太太用手绢捂着嘴低声跟三太太说道:“不过是个没灵根的废物,死了就死了,老爷也真是。”

“姜婉那老***临了死还弄出这么个小废物出来。”

三太太也是一脸嫌弃,自己的儿子明明年纪轻轻就达到了炼气三段,老爷却看不见,满脑子都是这个废物点心。

“就那么点的小池子就能淹死。”

二太太冷笑了一声:“活着也不觉得羞耻。”

“我要是他,早一头撞死了。”

三太太尖着嗓子刻薄道。

温望飞正急得满头是汗,忽听角落里自己的两个侧室嘀嘀咕咕,火气瞬间就冒了出来,一挥袖子,眼前的古董花瓶便砸在了两个侧室面前。

“干什么呢!”

两个太太吓了一跳,连忙凑上去安抚温望飞:“老爷~别生气嘛,咱们先等等大夫怎么说,要是治好了那就是好事,要是……老爷也别急,咱温家那么多优秀的孩子……”“闭嘴!”

温望飞把二太太扇倒在地:“再怎么样,他都是我唯一的嫡子,我今天必须把他治好。”

二太太捂着脸,眼底闪过几分恶毒,只要温练死了,以后温家就是她儿子的,她绝不会让温练活着度过今天晚上。

“是是是,老爷说的对。”

二太太眼珠子一转,接着赔笑道:“老爷,让奴家进去问问吧,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那些老东西有没有认真干活。”

温望飞沉思了一下,点点头:“你进去吧。”

二太太施施然行了个礼,撩起帘子走了进去,一进门便闻到一股臭味,她捂着鼻子质问道:“干什么呢?

弄的这么恶心。”

“二太太。”

其中一个大夫回话道:“我们正尝试把药汁弄进少爷嘴里,只要喝了这药就有救。”

“是吗?”

二太太瞥了一眼那汤药,色泽浑浊呈红褐色,味道刺鼻,她倒是没见过。

“给我吧,我来喂。”

二太太想接过那大夫手里的汤药,大夫有些犹豫。

二太太瞪了他一眼:“干什么?

我和这孩子关系一向好,我喂的话他肯定会张嘴的。”

大夫只好把汤药交给她。

二太太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将藏在手指甲缝里的毒药一点点撒进汤药里,用勺子搅了搅,舀了一勺递在温练嘴边,轻声道:“好孩子,快吃药”符叙不知在黑暗中行走了多久,久到他怀疑自己是否还活在这世界上,忽然,他的面前出现一抹淡绿色的光亮,他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疯狂向光亮处跑去,知道他听到有声音在耳边呼唤。

“温练啊,我是你二姨太太,快张嘴。”

符叙睁开了眼睛,一股刺鼻的腥味瞬间涌入五脏六腑,胃部搅动,哇地一口吐了出来,吐了一地黑水。

周围的大夫原本以为没救了,听到动静后一个个都眼睛发直地盯着他。

其中一个大夫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二太太,真的活了,还得是您啊。”

二太太的脸色变了又变,强撑着把碗里的药递在符叙嘴边:“乖,把药喝了,喝了就好了。”

符叙奇怪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妇人,她身上的胭脂味和碗里的不可名状物都让他觉得恶心,这人竟然还让他喝下这团屎一样的东西。

“我不喝。”

这时门口处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小厮状的男孩,边哭边喊:“少爷,少爷你醒了,老爷,少爷醒了”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背着手走了进来,他看见清醒了的符叙,松了一口气,招呼下人把屋里的呕吐物打扫干净,便在符叙床边坐下。

“练练啊,感觉怎么样?

哪里不舒服?”

符叙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一屋子人,他对这些人没有任何印象,而且这人方才唤他什么?

脸脸?

联联?

恋恋?

什么狗屁名字。

本着言多必失的原则,符叙决定不做过多的回应只是简单地摇了摇头。

温望飞慈爱的笑了笑:“那就好,大夫说你溺水太久,恐怕是着了凉,这段日子就别出门了。

爹爹会好好调查你落水的原因,你只需要养好身体。”

符叙一边点头一边思考。

他仍是符叙没错,难道他的魂魄进了一个名叫恋恋的身体里?

那个恋恋溺水太久,恐怕是已经转世轮回了,倒是给他钻了个空子重新出现在阳光底下。

“练练啊,这是大夫专门调制好的药,你快喝了吧。”

方才那个二姨太太又开始掺着他喝药,他知道这药好,可是着实是太恶心了。

“我不喝。”

“这么大人了,别不听话,乖哦。”

这个二姨太的嘴脸真令人反胃,符叙皱了皱眉,冷声道:“我说了我不喝,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休息。”

温望飞愣了一下,接着讨好地笑了笑:“好,不喝就不喝——李笑笑,出去吧。”

名为李笑笑的二姨太不甘地放下了手中的药,扭着腰走了出去。

温望飞也站起身,临走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孩:“你这个奴才叫安远是吧,护主不力,我给他赶出去。”

安远一听吓了一大跳,五体投地地跪趴在温望飞脚边:“老爷饶命啊,奴才看着少爷长大,生是少爷的人死是少爷的鬼,您要罚就罚,不要把奴才赶出去。”

说着开始扇自己嘴巴子。

符叙被这几个人吵的头昏脑涨,只好开口道:“不关他的事,让他留下吧。”

温望飞点了点头,再次看了一眼符叙:“有什么需要的跟爹说,爹上天入地都给你弄出来。”

符叙无奈道:“没有的。”

温望飞:“那爹回去了?”

“您回去吧。”

“爹真回去了?

没什么要交代的?

你怀疑谁,偷偷告诉爹”“没有的,您放心吧。”

“好,那爹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