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负心人 雨七 2025-02-28 19: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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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1我们村隐匿在南部的深山盆地中,村里常年大雾,阴气极重。几百年来,

村里都是女多男极少。村里的女人不仅漂亮、水灵,体力也好得出奇。

男人们却大都孱弱早亡。村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年过年,村里以户为单位,每家抽签。

抽中的人家,每年清明前要交出一名有能力的男人。用来给全村配种,避免村子绝户。

今年我妈抽中了。我家就我哥一个男人。从我记事起,他药就没停过,

好好养着可能还能撑一段时间。但要是让他去给村里女人配种,肯定活不了了。

我妈急的要命,一天一个电话地催。但我知道带男人回家会有什么后果,几乎必死无疑。

我不能害无辜的人。2刚挂了电话,室友们就有说有笑地回来了。

陈莉莉就笑着凑过来问我:“白柔,你今晚有空不?我对象过生日,喊大伙一起吃个饭。

”我实在没心情参加这种聚会,但又怕不合群,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到了吃饭的地方,

人比我想得还多。我一眼就看到了秦野。秦野是学生会会长,成绩好还长得帅,

学校里好多女生都喜欢他,我也不例外。我们村的男人都被病折磨得没一点精神,

整天病怏怏的。秦野他特别爱打篮球,我喜欢这种身体强壮,看起来就很阳光的男人。只是,

我一直把这份喜欢藏在心里。我早晚得回村,在外面待久了,身体就受不了,

就像鱼离开了水。秦野是属于外面这个世界的。吃饭时,我和秦野恰好坐一起。他很贴心,

帮我夹菜,帮我挡酒。饭后,大伙又去唱歌。昏暗的包厢里,秦野当着众人的面,

给我唱了首《小幸运》。“白柔,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我眼眶瞬间红了。

可我不能跟谈恋爱。我听见自己艰难开口,声音哽咽:“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3那天之后,我就被室友孤立了。学校里关于我的流言四起。有人说我脚踏几只船,

还倒追秦野。有人传我白天上课,晚上出去坐台。更离谱的是,说我被老头包养来,

才看不上学校的男生。在老师和同学眼里,我成了人尽可夫的道德败坏的人。我没辩解。

我爱秦野,不想害他。几天后,秦野发微信说担心我,想见我。我们约在市中心的书店。

他穿着我最爱的白衬衣,浑身透着阳光。一见面,他就连连道歉,怪自己表白害我被造谣。

我摇头笑着说没事,毕竟从某种角度,我未来确实会 “人尽可夫”。

之后我们又去看了电影。这一天快乐得有些不真实。在电影院拿饮料时,他突然握住我的手。

黑暗中,我的心跳急剧加速。那一刻,我没有拒绝。看完电影,我头晕得厉害,身上燥热,

双腿发软,路都走不动。秦野见状,带我去了附近酒店。我和村里其他女人不同,

读了不少书,对男人没那么热烈。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像不属于自己。

我恍惚想着:第一次跟他也不错,总比村里那些病恹恹的男人强。潮热退去,我半睡半醒,

听到秦野在阳台打电话。我起身,听到他得意的声音:“拿到一血,什么高冷美女,

中了***,都一样。”“她是真漂亮,皮肤也好,爽死了。”“反正她名声被搞臭了,

等我玩腻了再让给你们爽爽。”后面的话,我不想再听。躺回床上,我给妈妈发消息。

我找到男人了,清明前带回家。4秦野一听我要带他回老家,神色犹豫。“柔柔,

我们在一起才三天,是不是太快了?”我眼眶一红,“人家第一次都给你了,

往后就是你的人。”“上次你跟我表白,我都不敢相信,觉得你喝多了说胡话,

怕你酒醒反悔。你那么优秀,我自惭形秽,回宿舍哭了一整晚。”这话半真半假,

我又挤出几滴眼泪。许是我的眼泪起了作用,秦野答应清明陪我回家。回白村要一天一夜,

先坐火车,再转大客,接着从县里坐车到省道。之后是一段土路,得步行两小时才能到山谷。

一路上,秦野体贴入微。“柔柔,没想到你家这么偏,小时候肯定吃了不少苦吧?”“嗯,

我爸走得早,哥哥身体差,我从小就跟着妈妈下地干活。”“真看不出来,

你这么漂亮还这么能干。”我轻轻靠在他胸口,声音轻柔:“你看不出来的事儿还多着呢。

”一路颠簸,我们赶在清明节前一晚回到了白村。刚进村口,就瞧见妈妈在大柳树下等候。

妈妈看都没看我一眼,目光直直落在秦野身上,不住打量:“你就是柔柔的男朋友吧?哎呀,

这小伙子长得真俊,比照片上还显年轻!”白村的女人个个容貌姣好,

妈妈 19 岁生下我,虽已三十多岁,看着却像二十出头。秦野很是受用:“阿姨好,

您也很漂亮。”“累坏了吧?来,行李给我。”妈妈说着,不等秦野答应,

便伸手去抢行李箱。“我来吧阿姨,哪能让您拎呢。” 秦野急忙推辞。“没事,

女人干活天经地义,男人就该躺着享福。”妈妈这话一出,秦野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我赶忙咳了一声,扯了扯妈妈的衣袖:“妈,快回家吧,我饿了。”5到家后,

我带着秦野到我的房间放下行李。隔壁是哥的房间,为方便妈妈照料,房门常年敞开。

我们进去时,他正躺在床上。“哥,我回来了。”我朝着他的背影唤道。很快,

哥哥缓缓转过身来。半年未见,他的状况愈发糟糕。身形消瘦得近乎脱形,头发已经掉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