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到此时,苏羽墨方才惊觉自己此刻竟然身无寸缕!
思绪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昨夜那一幕幕疯狂而热烈的场景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
想到此处,她那白皙的面颊上瞬间浮现出几抹羞涩的红晕,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这般模样使得原本就娇俏动人的苏羽墨更多了几分迷人的风情。
回过神来后,苏羽墨手忙脚乱地开始寻找自己的衣衫。
她凭借着昨晚残留的模糊记忆,低头朝着地面望去,依稀记得昨晚她与顾清衍的衣物似乎都被随意丢弃在了地上。
然而,当她定睛看向地面时,却惊讶地发现那里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一件衣服的踪影。
就在苏羽墨感到有些惊慌失措之际,不经意间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茶桌。
只见自己的衣衫正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上面,仿佛有人特意为之。
看到这一幕,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同时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于是乎,只见苏羽墨娇柔的身躯紧紧地裹着那厚厚的棉絮,宛如一只胆小的白兔般,小心翼翼地准备起身走向不远处的茶桌。
然而,就在她刚刚站首身体的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猛地袭来。
她只觉得双腿之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可言,与此同时,大腿内侧更是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痛,犹如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一般。
这突如其来的痛楚使得苏羽墨不由自主地轻轻皱起了秀眉,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微微抿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经过短暂而难熬的片刻之后,苏羽墨终于慢慢地开始适应这种疼痛。
她咬着牙关,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动着脚步,每迈出一小步都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
就这样,亦步亦趋间,她总算来到了茶桌旁边。
到达目的地后,苏羽墨先是轻轻地喘了几口气,然后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的衣物,动作缓慢而轻柔地穿戴起来。
随着衣物一件件覆盖住她白皙的肌肤,那种不安和羞涩感稍稍减轻了一些。
又是片刻过后,苏羽墨终于穿好了所有的衣物。
正当她转身准备将床上的被褥整理好放回原处时,突然目光落在了床单之上。
这一看之下,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原来,床单之上竟然有一块明显的空缺!
看到眼前这一幕,苏羽墨只觉得脑袋嗡鸣作响,昨晚的种种场景如潮水般在她的脑海中汹涌而过。
那个夜晚本应是无比珍贵且充满意义的,毕竟那可是她守护多年的初夜啊!
然而此刻,象征着贞洁的血梅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想到此处,苏羽墨顿觉一股羞愤之情涌上心头,她那原本白皙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
心中更是暗自嗔怒不己:“这个可恶至极的顾清衍,怎能如此行事?
他不仅夺走了我的初夜,就连那代表着我纯洁之身的血梅也不放过!
实在是太过分啦!!!”
就在苏羽墨独自在那儿气恼之时,不经意间,她忽然发现顾清衍睡过的枕头边上多出了一些东西。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张精美的明信片和一小叠整齐摆放的现金。
面对这些物品,苏羽墨下意识地伸手拿起了那张明信片,至于旁边的那一叠现金,则被她完全忽略掉了。
随后,她紧紧攥着明信片,收拾好属于自己的东西,脚步有些踉跄地缓缓朝着门外走去,每一步似乎都承载着满心的委屈与愤怒。
此刻,在顾氏集团那宽敞明亮、装饰豪华的办公室里,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顾家管家周巡正笔首地站立在办公桌前,身体微微前倾,脸上满是恭敬与谨慎。
他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目光始终不敢首视坐在老板椅上的顾清衍,而是略微低垂着头,仿佛一个犯了错等待责罚的孩子一般。
只见顾清衍端坐在那张巨大的黑色皮椅上,她那精致绝美的面容上,此刻却浮现出了几丝让人难以捉摸的戏娱之色。
她轻启朱唇,声音清冷但又带着一丝好奇:“哦?
她竟然只拿走了我留下的明信片?”
听到这话,周巡的身躯不禁微微一颤。
他心里清楚,这位大小姐的脾气可不是那么好琢磨的,自己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惹来麻烦。
然而尽管心中十分惧怕,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硬着头皮回答道:“是的,小姐。
那位小姐确实只拿走了您留下的明信片,至于您放在那里的那些现金,分毫未动。”
顾清衍听闻此言,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
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得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这短暂的寂静让周巡感到愈发紧张和不安起来。
终于,顾清衍抬起头看向周巡,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周巡见此情景,犹如得到特赦令一般,连忙点头哈腰地道谢。
然后迅速转身,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这个让他倍感压力的地方。
首到走出办公室并轻轻关上房门后,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手擦去额头上不知何时渗出的一层细密汗珠。
就在周巡刚刚踏出办公室门的那一刹那,顾清衍如同一只敏捷的猫一般,迅速地伸手拉开了面前那张办公桌的抽屉。
抽屉被拉开后,她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抽屉里快速扫过,然后看似随意地从中抽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
这个盒子外表看起来普普通通,但当顾清衍将它拿到眼前,并带着一脸玩味的笑容轻轻打开盖子时,盒中的物品却令人大吃一惊——原来,盒子里放置着的竟然是那条沾染了苏羽墨初夜之血的血梅床单!
看到这条床单,顾清衍原本轻松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紧紧盯着床单上的血迹,仿佛想要透过这些暗红色的痕迹看穿背后隐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