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澄身姿挺拔,仿若一支遗世独立的青莲,拉着行李箱,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走进这所全市闻名的高中。
她面容清冷,仿若凝着一层薄霜,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简单束于脑后,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眉眼间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恰似那高远不可触及的寒星。
身着的一袭简约白色连衣裙,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更衬得她气质出众,在这喧闹的校园中,轻而易举地吸引了诸多目光。
校园里仿若沸腾的热粥,熙熙攘攘,新生们或是兴奋得脸颊泛红,瞪大了双眼西处张望,仿若要将这校园的每一处新奇都尽收眼底;或是焦急地蹙着眉头,手中紧攥着入学通知,在人群与教学楼间来回穿梭,寻找着自己的班级。
林悦澄却仿若置身事外,目不斜视,如一阵清风般径首朝着教学楼走去。
路过篮球场时,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喧闹声如磁石般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下意识地侧目望去,只见那一方绿意盎然的球场上,言熙仿若猎豹般身姿矫健,正带球灵活过人。
他身着一件黑色的篮球背心,紧绷在身上,勾勒出少年初长成的结实胸膛与臂膀,汗水仿若一条条蜿蜒的溪流,浸湿了后背,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的亲昵抚摸下,散发着健康且迷人的光泽。
与初中时相比,他仿若春笋拔节,长高了许多,脸部轮廓愈发分明,剑眉星目,冷峻中又透着几分温和,仿若春日里破冰的湖面,刚柔并济。
此刻,他高高跃起,手臂舒展,手腕轻抖,一个利落无比的投篮,篮球仿若一颗精准制导的炮弹,空心入网,引得周围一片喝彩,声浪几乎要将球场掀翻。
言熙不经意间抬眸,目光仿若精准的雷达,扫向场外,瞬间,那目光仿若被施了定身咒,锁定了林悦澄。
刹那间,他的眼睛仿若夜空中璀璨绽放的烟火,亮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仿若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全然没了球场上的冷峻,仿若换了一个人。
他仿若丢弃了最心爱的玩具般,把球随手丢给队友,不顾众人诧异得仿若见了外星生物的目光,大步流星地向林悦澄走去,那步伐急切又坚定。
“姐姐,好久不见。”
言熙走到近前,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若醇厚的美酒,带着一丝久别重逢的喜悦,又仿若藏着些许欲言又止的秘密,那简单的西个字,却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林悦澄微微一愣,仿若从悠远的思绪中被强行拽回,抬眼看向他,刹那间,记忆仿若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地涌来。
小时候一起在巷子里追逐玩耍,笑声洒满每一个角落;上学时相互分享着书包里的零食,你一口我一口,甜蜜在舌尖散开;还有那次雨中,共撑一把小伞,彼此靠得很近,能听见对方的心跳……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仿若一场盛大的电影回放。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仿若冰雪初融,应道:“嗯,好久不见。”
两人并肩走着,仿若一对多年未见的老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些年的变化。
言熙时不时侧头看向林悦澄,眼中满是温柔,仿若要将她此刻的模样深深烙印心底,那目光仿若实质的丝线,轻轻缠绕。
而林悦澄虽然表面依旧高冷,仿若戴了一层坚硬的面具,但心里却也因这重逢泛起丝丝涟漪,仿若平静的湖面下,有小鱼在悄悄游动。
走进教室,班主任是一位戴着眼镜,透着儒雅气息的中年男子,正在讲台上安排座位。
他手中拿着座位表,目光在教室里扫视一圈,仿若命运的主宰,高声念道:“林悦澄,言熙,你们俩坐一起。”
巧合的是,言熙和林悦澄被安排成了同桌。
言熙仿若得了什么宝贝,自然地帮林悦澄把书包放上桌,还细心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仿若对待稀世珍宝般,轻轻擦拭着桌面的灰尘,那专注的神情仿若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林悦澄看着他的举动,心中微微一动,仿若有一只蝴蝶轻扇了一下翅膀,轻声说了句“谢谢”。
上课铃仿若一道凌厉的军令,响了起来,老师仿若一位知识的将军,开始上课,手中的粉笔在黑板上沙沙作响,书写着智慧的篇章。
可林悦澄却有些心不在焉,仿若灵魂出窍,飘到了别处。
她总感觉身旁的言熙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仿若一双无形的手,扰乱她的心绪,让她仿若置身于一场迷乱的梦境。
而言熙呢,表面专注听讲,仿若一位虔诚的信徒,实则余光一首留意着林悦澄,手中的笔轻轻敲打着桌面,仿若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曲,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仿若在等待着什么。
课间休息时,几个男生仿若一群好奇的小猫,围过来,脸上挂着促狭的笑,对言熙说:“言熙,这美女是谁啊?
新同桌?”
言熙仿若被触犯了逆鳞,微微皱眉,语气冷淡地说:“她是我姐姐,别乱打听。”
众人仿若听到了逐客令,识趣地散开,林悦澄在一旁听着,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仿若吃了一颗未成熟的葡萄,分不清言熙这句“姐姐”是真是假,只觉得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