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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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中的匿名来电

林夏摘下医用手套时,解剖室的挂钟正指向凌晨两点十七分。窗外的暴雨像无数透明触手拍打着玻璃,将法医中心的惨白灯光揉碎成流动的银斑。她习惯性地摸了摸白大褂第三颗纽扣——那里藏着枚微型消毒液瓶,三年前那个血淋淋的夜晚之后,这个动作就成了新的强迫症。

解剖台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串乱码,听筒里传来机械合成的笑声:"永明路218号,玫瑰开花了。"

雨水顺着生锈的消防梯滴进衣领时,林夏闻到了熟悉的铁锈味。这座废弃医院的地下室入口像张腐烂的嘴,破碎的"放射科"灯牌在风中摇晃,蓝光映出满地玻璃碴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她握紧便携式紫外线灯,鞋跟碾过一只死老鼠。

"叮——"

荧光紫光束扫过墙角瞬间,林夏的呼吸凝在喉间。跪坐在CT机残骸前的女人穿着纯白婚纱,蕾丝头纱下露出青灰色的下颌。最诡异的是那双交叠在腹前的手,指甲缝里嵌着细碎的银色亮片,在紫外线下泛着幽幽磷光。

"死者年龄约25岁,尸斑呈云片状分布,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林夏的尸检录音突然中断。当她掰开死者僵硬的嘴唇,金属冷光刺痛了眼角——一支生锈的玫瑰从喉管深处斜插而出,花瓣上凝结着黑色血块。

手术钳夹住花茎的刹那,林夏的手腕猛地抽搐。玫瑰根部刻着的"L.X"在血迹下若隐若现,正是她名字的缩写。冷风突然掀开破碎的窗户,婚纱头纱飘落在地,露出死者被长发缠绕的脖颈。

"这不可能..."林夏倒退半步撞上生锈的器械架。那些足有五十公分长的暗红色发丝,正以诡异的螺旋状勒进死者喉管。而尸体本身的头发分明只到锁骨,发根处还粘着染发剂的结晶。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匿名短信跃入眼帘时,地下室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