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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里,无影灯将惨白的光毫无保留地倾洒,映照着林羽全神贯注的面庞。

她手持手术刀,动作精准而流畅,正为一台高难度心脏搭桥手术奋力攻坚。

这台手术关乎患者生死,也承载着她身为外科圣手的声誉,不容有半分闪失。

就在林羽将血管吻合得近乎完美,准备收尾时,手术室的灯突然毫无征兆地疯狂闪烁起来,警报声尖锐刺耳。

紧接着,一阵强烈的电流从手术器械传导至她掌心,瞬间,她眼前一黑,意识如断了线的风筝,坠入无尽黑暗。

再睁眼,林羽发现自己身处陌生之地。

雕花床榻、古旧帷幔,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檀木香气。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阵尖锐的叫骂声便传入耳中:“你个没规矩的小蹄子,母亲的忌日都能记错,莫不是想翻天了!” 林羽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妆容艳丽、神色傲慢的中年妇人正怒目圆睁,身旁的丫鬟们也都面露鄙夷。

她这才惊觉,自己穿越了,成了将军府中不受宠的庶女。

还未等她消化这荒诞事实,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记住了,在这府里,别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攀高枝,老老实实待着,少给我惹事!” 妇人撂下狠话,带着众人扬长而去。

林羽浑身湿透,狼狈地瘫坐在地,满心的震惊与无助。

她怎么也想不到,前一刻还在现代手术室里掌控生死,下一秒就沦为这深宅大院中任人欺凌的可怜虫。

而更严峻的是,她清楚自己身处封建时代,女子行医本就艰难重重,如今这不受待见的庶女身份,更是让前路布满荆棘,未来一片混沌,不知该何去何从。

1.林羽,在现代医疗界那可是如雷贯耳的名字,是当之无愧的外科圣手。

她的履历堪称辉煌,年纪轻轻便从顶尖医学院毕业,随后在国内外各大知名医疗机构进修学习,汲取前沿医学知识与精湛技术。

归国后,她迅速在一家国内首屈一指的医院崭露头角,凭借着过人的天赋、扎实的专业功底和对医学的满腔热忱,一路披荆斩棘,成为医院重点外科项目的核心骨干。

在手术室里,林羽仿若战场上指挥若定的将军。

无影灯下,她身姿挺拔,眼神专注得如同猎豹锁定猎物,手中的手术刀在细微血管、脆弱脏器间灵活游走,每一次切割、缝合,都精准无误,犹如在创作一件精妙绝伦的艺术品。

那些被病魔折磨得奄奄一息、生命垂危的患者,在她妙手施治下,常常能奇迹般地转危为安,重获新生。

她主刀的手术成功率高得惊人,许多其他医院都宣告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到了她这里,却总能峰回路转,让患者和家属们感激涕零,赞誉之声不绝于耳。

媒体对她竞相报道,同行们对她钦佩有加,林羽的名字在医疗圈中闪耀着璀璨光芒,成为无数年轻医生心中的偶像与奋斗目标。

然而,命运却像是一个爱捉弄人的顽皮孩童,总在不经意间掀起惊涛骇浪。

那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结束了一场长达十多个小时的高难度器官移植手术后,林羽拖着疲惫却又欣慰的身躯走出医院。

她婉拒了同事们聚餐庆祝的邀请,满心只想回家倒头大睡,好好休息。

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彩光芒,却驱散不了林羽周身的倦意。

她抬手拦了辆出租车,报出地址后,便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林羽的意识渐渐模糊,就在即将陷入梦乡之际,一声尖锐的刹车声骤然响起,紧接着,车身猛地剧烈摇晃,伴随着金属撞击的刺耳声响,巨大的冲击力将她狠狠向前甩去。

林羽只觉头部一阵剧痛,眼前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随后,无尽的黑暗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她的意识也随之消散。

不知过了多久,林羽在一阵嘈杂的争吵声中悠悠转醒。

她只觉脑袋昏沉,太阳穴处突突地跳着疼,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一般,每挪动一下都牵扯出钻心的酸痛。

她下意识地想要睁眼,却发现眼皮沉重得好似挂了千斤坠,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缓缓睁开双眼。

入目之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

房间布置得古色古香,木质雕花床榻,锦缎被褥,墙壁上挂着几幅水墨丹青,一旁的案几上摆放着古朴的瓷器和书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气息,混合着陈旧的木质味道,陌生而又诡异。

林羽满心疑惑,还没等她缓过神来,耳边传来的争吵声愈发清晰。

“哼,这小贱蹄子,平日里就不安分,指不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一个尖锐刻薄的女声,带着浓浓的不屑与厌恶。

“姐姐,莫要生气,许是妹妹一时疏忽,咱们做姐姐的,多担待些便是。”

另一个声音,看似温婉,实则话里藏刀,带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

2.林羽努力撑起身子,循声望去,只见房间里站着两个女子。

年长些的,约莫三十出头,身着华丽绸缎衣裳,妆容精致,眉眼间却透着一股颐指气使的傲慢劲儿;年轻些的,十七八岁模样,身姿婀娜,长相甜美,可眼中闪烁的狡黠光芒,却让人感觉她并非善茬。

还没等林羽开口询问,那年长女子像是发现了她的动作,猛地转过头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嫌恶,冷笑道:“哟,你可算醒了!怎么,装晕装不下去了?”林羽满心疑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问道:“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儿?”这话一出,两个女子对视一眼,随即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

年长女子笑得前仰后合,用手帕捂着嘴,嘲讽道:“瞧瞧,这还装糊涂呢!你说我们是谁?我是你嫡母,这是你姐姐,这儿是将军府,你连自己家都不认识了?莫不是摔了一跤,把脑子摔坏了?”林羽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犹如五雷轰顶。

将军府?嫡母?姐姐?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她满心惶恐,极力想要理清思绪,可大脑却像是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顺。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原本细腻白皙、因长期手术而布满细微伤痕的手,此刻变得纤细稚嫩,皮肤光滑得不见一丝瑕疵。

再摸摸自己的脸,五官轮廓似乎也与记忆中有所不同。

林羽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

还没等她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嫡母柳氏已然走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我可警告你,别在这儿给我装疯卖傻!今日是你母亲的忌日,你却在这偷懒睡觉,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林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哆嗦,可心底的倔强让她不愿示弱,她强装镇定,说道:“我…… 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柳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松开手,上下打量着林羽,冷哼一声:“哼,失忆?我看你是故意的!不过也好,既然你忘了,那我今日就好好教教你。

你母亲不过是你父亲在外头捡回来的一个孤女,要不是看她有点姿色,能入了你父亲的眼,早就饿死街头了。

她进了府,也不安分守己,妄图母凭子贵,可终究是个没福的,早早去了,留下你这么个拖油瓶。

在这府里,你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别整日做着那些不切实际的美梦,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否则,有你好受的!”林羽听着柳氏这番尖酸刻薄的话语,心中一阵刺痛。

尽管她依旧无法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但从柳氏的话里,她也大致了解了原主的身世。

生母早逝,在这深宅大院里,无依无靠,还受尽正房和姐妹们的欺凌,日子过得如履薄冰,艰难万分。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姐姐林婉,也走上前,假惺惺地说道:“妹妹,你也别太难过,母亲虽然去得早,但咱们好歹也是一家人。

只是你往后行事,可得多注意些,莫要再惹母亲生气了。”

说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林羽看着这母女俩一唱一和,心中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可她深知,此刻自己身处困境,势单力薄,不能冲动行事。

她强压下心中的愤怒,低下头,故作乖巧地说道:“女儿知道了,多谢母亲和姐姐教诲。”

柳氏和林婉见她这幅模样,以为她被唬住了,心中暗自得意。

柳氏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起来吧,今日还有一堆事要忙,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说完,带着林婉扬长而去。

3.林羽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满心委屈与不甘,不明白命运为何如此捉弄她,将她从熟悉的现代世界,硬生生地抛入这个陌生又危险的古代深宅。

可她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让她暗暗发誓,既来之,则安之,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她都要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找到回去的办法,或者,改写自己的命运。

待心情稍稍平复,林羽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个房间。

房间不大,布置得还算整洁,但与她在现代的豪华公寓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角落里摆放着一个陈旧的衣柜,柜门半掩着,露出几件颜色黯淡、款式陈旧的衣裳;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面铜镜,镜子里映出一张陌生而又年轻的脸庞,眉眼间带着几分倔强与坚毅。

林羽站起身,走到镜子前,细细端详着自己的新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她双手本能地抱住头,指甲深深嵌入发丝,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蹲下身子,单薄的身躯在痛苦中剧烈颤抖。

太阳穴处的血管突突跳动,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痛,几乎要将她的头颅撕裂。

随着头痛不断加剧,一些陌生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疯狂闪现。

一个与她长相相同却气质怯懦的女孩,在将军府的深宅大院里穿梭,眼神中满是小心翼翼与惶恐不安。

她就是原主,同样叫林羽。

记忆里,原主的生母早逝,自那以后,这偌大的将军府便成了她的人间炼狱。

嫡母柳氏,面容总是带着冰霜般的寒意,稍有不顺心,便是一顿尖酸刻薄的辱骂,那些恶毒的话语如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割伤原主脆弱的心。

姐妹们也仗着嫡出的身份,肆意欺辱原主。

赏花宴上,故意将茶水泼洒在原主身上,精致的衣衫瞬间湿透,引得众人哄笑,原主却只能红着眼眶,低着头默默承受;学习女红时,她们暗中使坏,弄坏原主的针线,害她被夫子责骂,原主也只敢小声啜泣,不敢有半句怨言。

在这压抑的环境中,原主的性格愈发怯懦,面对刁难,连反抗的勇气都被消磨殆尽,只能在夜深人静时,独自躲在房间里,以泪洗面。

这些记忆如潮水般不断涌来,林羽感同身受着原主的痛苦与委屈,眼眶渐渐泛红。

她紧咬下唇,贝齿几乎要嵌入娇嫩的肌肤,心中对原主的遭遇充满了同情。

“怎么能如此欺人太甚!” 林羽在心底怒吼。

同时,一股坚定的决心在她胸腔中熊熊燃起,既然命运让她穿越到这里,占据了原主的身体,那她就要为原主讨回公道,彻底改变这悲惨的命运。

她缓缓站起身,原本因痛苦而略显涣散的眼神,此刻重新聚焦,透着前所未有的坚毅。

“从今天起,我就是林羽,不再是任人欺凌的懦弱女子,那些曾经加诸在原主身上的苦难,我定要让他们一一偿还!” 林羽低声呢喃,声音虽轻,却仿佛在空气中定下了一道不容置疑的誓言。

4.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小丫鬟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看到林羽,小丫鬟先是一愣,随即福了福身,怯生生地说道:“二小姐,您醒了。

这是奴婢给您准备的洗脸水。”

林羽看着小丫鬟那畏畏缩缩的模样,心中一动,她走上前,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小丫鬟低着头,小声说道:“奴婢叫翠儿,是伺候二小姐的。”

林羽微微点头,又问道:“翠儿,这府里平日里都是怎么安排的?我…… 我有些记不清了。”

翠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低下头,说道:“回二小姐的话,每日卯时,咱们就得起床洗漱,然后去给夫人请安。

请安之后,二小姐便在自己院子里读书绣花,到了用膳时间,自有厨房的人送饭菜过来。

下午……” 翠儿一五一十地将府中的日常规矩和安排详细告知林羽。

林羽听着翠儿的讲述,心中对这将军府的生活有了初步了解。

她深知,在这等级森严的封建深宅大院里,想要生存下去,绝非易事。

但她不怕,凭借着自己现代医学知识和坚韧不拔的性格,她相信,一定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立足之地,打破这如枷锁般的困境,开启一段不一样的人生旅程。

在将军府深宅大院里,林羽一边艰难适应着古代生活,一边暗自谋划着如何改变命运,打破封建礼教的桎梏。

而此时,整个京城被一片阴云笼罩,一桩惊天大事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搅得人心惶惶。

皇宫中,皇帝突然一病不起。

起初,只是偶感风寒,咳嗽发热,太医们依着惯例,开出几剂疏风散寒的药方。

可谁能想到,这病症却如脱缰野马,愈发严重。

皇帝高热不退,整日昏迷不醒,时而胡言乱语,身体迅速衰弱下去。

太医院里,一众太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们汇聚一堂,日夜商讨病情,各种珍贵药材源源不断地送入宫中,名贵药方也一张接着一张地开出来。

然而,这些努力都如泥牛入海,皇帝的病情丝毫不见好转,反而每况愈下。

宫廷上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之中。

皇后整日以泪洗面,在佛堂中长跪不起,祈求上苍保佑皇帝平安;太子在东宫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满心忧虑着皇位的传承与朝堂的稳定;后宫妃嫔们则各怀心思,有的暗自祈祷皇帝康复,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有的却在暗中窥探局势,试图为自己和家族谋得更多利益。

朝堂之上,大臣们也是人心惶惶,每日早朝,讨论的话题都围绕着皇帝的病情,他们忧心忡忡,生怕皇帝一旦驾崩,朝廷会陷入动荡,自己的仕途也将受到影响。

整个皇宫,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局势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林羽在将军府中,也听闻了这一消息。

她本就心系天下苍生,又有着现代医学知识作为底气,得知皇帝重病,心中顿时一动。

她深知,现代医学在诊断和治疗许多疑难病症上有着独特的优势,如果能将其运用到皇帝的病症上,或许能成为破局的关键。

在这人人自危、太医们都束手无策的关键时刻,林羽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她决定挺身而出,毛遂自荐入宫为皇帝诊治。

5.当林羽将这个想法告诉身边的翠儿时,翠儿吓得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二小姐,您可千万不能有这种想法啊!这可是关乎皇帝性命的大事,您一个深闺女子,从未在医道上露过面,若贸然进宫诊治,万一出了差错,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大罪啊!”林羽俯身扶起翠儿,目光坚定地说道:“翠儿,我知道此事凶险万分,但我更明白,医者仁心,如今皇帝病重,太医院已无计可施,若我袖手旁观,实在良心难安。

我虽身处古代,但所学的现代医学知识或许能救皇帝一命,也能借此机会,为女子行医正名,打破这封建礼教的束缚。

你放心,我有把握治好皇帝。”

翠儿见林羽心意已决,知道无法劝阻,只得含着泪点头,说道:“二小姐,既然您主意已定,奴婢愿誓死追随,只是此事太过重大,还需从长计议,如何才能让皇上知晓您的自荐呢?”林羽沉思片刻,说道:“我听闻朝中的礼部侍郎李大人,为人正直,心系朝廷,且与我父亲曾有过几面之缘。

我写一封书信,详细阐述我的医术见解以及对皇帝病症的看法,你设法将这书信送到李大人手中,求他在朝堂之上代为转达。”

翠儿领命,小心翼翼地接过书信,趁着夜色,偷偷溜出将军府,按照林羽的指示,找到了礼部侍郎李大人的府邸。

经过一番波折,翠儿终于将书信交到了李大人手中。

李大人看完书信,心中大为震惊,他既惊叹于一个深闺女子竟有如此胆识和独特的医学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