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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天栋,32岁,是个整日穿梭在城市大街小巷的外卖员。

为了给患有先天性眼疾的儿子筹集高昂的医疗费用,我每天都像上了发条,不敢有丝毫懈怠。

那天,酷热难耐,太阳明晃晃地照着,仿佛要把这座城市点燃。

刚送完一波午餐订单,我浑身被汗水湿透,肚子也咕咕叫着。

可手机接单提示音一响,我还是迅速看了眼订单详情,是送到附近一个小宾馆的餐。

小宾馆在一条不起眼的街道拐角。

我提着餐盒走进宾馆。

我顺着走廊缓缓前行,脚步在订单上的房间号前不由自主地停下。

正欲抬手敲门,隔壁房间传出的一个熟悉声音让我瞬间僵立当场。

那是我妻子晓艳的声音,清晰而亲切,却在此刻显得异常突兀。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

晓妍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婚介所上班吗?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刹那间,她的模样在我脑海中清晰浮现。

平日里,她身着洁白挺括的衬衫,胸前扣子极力承托,却仍难掩呼之欲出的丰满曲线,每一处褶皱都藏着她不经意间的风情。

黑色短裙下的双腿笔直修长,在行走间摇曳生姿。

自从有了孩子,她的身材愈发凹凸有致,褪去青涩,多了几分成***人独有的韵味。

这样的她,走在人群中,总是格外引人注目。

也难怪我会心生怀疑,毕竟我不过是个平凡的外卖员,整日为了生活奔波,灰头土脸。

尤其是孩子那高昂的治疗费用,更如同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让我在面对家庭生活时常常感到力不从心。

我努力贴在隔壁门上,试图捕捉更多的对话内容,但房间内的声音却变得模糊不清。

然而,那句“那太好了”的女声,我确信无疑,正是妻子的声音。

我心痛欲裂,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所有力气,恍惚间几乎无法站稳。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让情绪失控。

于是,我轻轻敲响了目标房间的门,故意压低嗓子说道:“外卖。”

门内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谁?”随后是一阵脚步声,门缓缓打开。

一个三十几岁、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出现在我面前,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眼中却闪过一丝疑惑。

他扫了一眼我的制服和手中的外卖,转头向房间内问道:“小丽,你们有叫外卖吗?”接着,我听到了那个让我心碎的声音:“我没有叫外卖。”

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声,“我也没有叫。”

这次,我听得清清楚楚,那正是妻子的声音。

我强忍住内心的翻腾,假装查看房间号,然后说道:“送错了。”

那男人看了我一眼,便把门关上了。

这一关,仿佛将我和妻子隔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我勉强送完隔壁房间的外卖,然后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

心中如同翻江倒海,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晓艳怎么会和别的男人在这个房间里?那个“小丽”又是谁?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我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误会,但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猜测。

我担心妻子出轨,担心我们原本幸福的家庭会因此变得支离破碎。

我真的很害怕事情,朝我所想的方向发展,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住这份背叛带来的沉重打击,思虑再三,我失魂落魄地走到宾馆门囗处,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老婆,你在店里吗?”我试探着问道。

“没有,我和朋友在宾馆。”

我稍稍放松了心,她没骗我,应该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子。

“去宾馆干嘛?”妻子见我心急,有些紧张,急忙压低声音解释,“别乱想,是一个朋友介绍的,他有内部关系,乐乐眼角膜的事有着落了。

等我回来再和你说。”

“好,等你回来。”

挂断电话,愧疚感瞬间将我淹没,我竟无端怀疑起妻子,她一心为孩子、为这个家奔波,我却胡乱猜忌。

此前满心的猜疑与不安烟消云散,我像是重新找回了珍宝。

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更是瞬间涌上心头。

阳光依旧炽热,可我不再觉得难受。

街边的树木随风轻摇,枝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我此刻的心情欢呼。

我骑上电动车,穿梭在大街小巷,每一次接单、每一次骑行,都充满了干劲。

……我回到家时,已经晚上8点多了。

妻子见我回来,赶忙迎上来,老妈抱着儿子乐乐也从屋里出来。

乐乐奶声奶气地喊着“爸爸”,朝我伸出小手 ,我疲惫的身心瞬间得到了些许慰藉。

妻子温柔地说:“你先吃饭,一边吃一边讲,你肯定饿坏了。”

我看着桌上,只有两碗简单的菜,自从乐乐生病,家里经济紧张,一直都省吃俭用。

吃饭间,我问起下午她提到的眼角膜的事。

妻子一脸欣喜地说:“是小丽介绍的,她之前也在婚姻介绍所工作,后来结婚了,就辞职了。”

“今天我们聊天,聊到乐乐的眼角膜,她说她有个朋友在眼库工作。

刚好今天来咱们县城办事,我就和小丽赶紧去宾馆见他了。”

我眉头微皱,追问:“靠谱吗?”妻子忙解释:“我看他证件了,确实是市眼库的,说很快就能办好。”

我心里还是不踏实,又问:“那他要多少钱?”妻子顿了顿说:“要一万块。”

“他有没有说,要多长时间?“迟则一个月,快则十天。”

“那么快,医院那边说最少要排一年,甚至两年。”

我满脸狐疑,“这事儿怎么听着这么玄乎,能随便插队往前排?这可不太符合规矩吧。”

妻子急忙摆摆手,神色急切地解释:“他说这就是有关系没关系的区别了,他们内部可以操作,能把咱们的申请提上去,还能调整一些家庭条件相关信息,反正有办法。”

妻子顿了顿,语气放软,拉着我的手说:“小丽也在一旁打包票,说之前也有人找她这位朋友帮过忙,真的办成了。”

“好,有什么进展记得和我说。”

我坐在那儿,眉头拧成个疙瘩,心里还是不踏实。

但看着妻子眼里闪着的希望,又实在不忍心再泼冷水,只能暗自祈祷这一切都是真的,是我们孩子的转机 。

……吃完饭,换做往常,我早出门送外卖,直到凌晨一两点才回家。

但经历下午的事,失而复得的心情让我对妻子满是珍惜,好似回到刚结婚那时,只想好好陪她,补偿她。

我早早洗完澡躺在床上,暖黄灯光驱散了白日的疲惫与不安。

浴室门轻响,妻子走了出来。

刚沐浴完的她,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搭在圆润肩头,几缕碎发贴在白皙脸颊,更衬得肌肤如雪。

浅蓝色浴巾恰到好处地贴合她的身体,盈盈一握的纤腰,线条优美的双腿,浑身散发着独有的迷人魅力 。

妻子被我直白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别过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带着几分羞涩与甜蜜。

我朝她伸出手,她轻轻握住,坐到床边。

我看着她,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是紧紧将她拥入怀中。

在这静谧的夜晚,我们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两人。

生活的压力、外界的纷扰,此刻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我只想紧紧抓住这份温暖,珍惜眼前人,用行动告诉她,她对我来说究竟有多重要。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送外卖,闷热的天气里,汗水不断从额头渗出,打湿了衣衫。

就在我停在路边等待取餐时,手机***骤然响起,是妻子打来的。

我迅速接通电话,妻子激动的声音瞬间传来:“老公,我今天去把资料都交给他了!”我心里一紧,忙问:“那一万块钱,你真给了?”妻子说:“我看他挺靠谱的。

他问的问题都特别专业,要的资料也都在理,假不了。

我一咬牙,就把钱给了。”

我还是不放心,追问:“你确定啊?那你有没有让他写收据?”妻子那边沉默了一瞬,有些无奈地说:“怎么可能有收据啊,这种事本来就敏感。

而且给的是现金,他说这样方便操作,不会留下什么麻烦的记录。”

我心里七上八下,可妻子语气里的笃定又让我不好再说什么。

妻子接着又兴奋地讲:“他拍着胸脯保证,过三天就给确切回复,肯定能成!”听着她满是期待的话语,我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一半。

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顿觉浑身充满力量,每一趟行程都像是在奔赴孩子的新生。

第三天中午,妻子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老公,我得去市里的眼库签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和兴奋。

我忙问道:“我跟你一起去?”妻子连忙拒绝:“不用啦,他说有一个监护人签字就行,你在家等我好消息。”

挂了电话,我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连工作都有点漫不经心,满心期待着妻子带回好消息。

从午后等到夕阳西下,又等到夜幕降临,时钟的指针无情地划过,七点多了,妻子还未归家。

我赶紧拨打她的电话,电话接通,那头是嘈杂的人声,“快到家了,在坐车呢。”

“好”。

我放下心来,市里到县城也就一个小时车程。

终于,晚上八点半,我听到门外传来熟悉又期盼的脚步声,几乎是瞬间从沙发上弹起,一个箭步冲过去开门。

门开的刹那,妻子带着满脸笑意走进来,那笑容很灿烂,乍看之下,她就像真的被天大的喜悦包裹着。

可就在她抬眼看向我的瞬间,我敏锐地捕捉到她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闪躲,快得像流星划过夜空,若不是一直紧盯着她,定会忽略。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然而,就在这亲密接触的瞬间,一股陌生的气息钻进我的鼻腔。

我每天都闻着妻子身上熟悉的气味,那是家里洗发精和沐浴露混合的独特味道,早已刻在我的记忆深处。

可此刻萦绕在鼻尖的,分明是另一种味道,陌生又突兀,让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在心底迅速蔓延开来 。

看着她努力扬起的笑脸。

我强压下心底的疑虑,挤出一抹笑容,关切地问妻子:“饭吃了没有?”妻子回应道:“吃了,在车站的时候已经吃了。”

我点点头,接着问:“事情办得怎么样?”她脸上扬起笑容,说道:“我已经签字了,他说很快就会有消息。”

到了晚上,家中暖黄的灯光洒在我们身上,本应是温馨的氛围,可我却察觉到妻子的异样。

她看似开心,笑声不断,可仔细瞧,那笑容却像是硬挤出来的,眼底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落寞。

我心里不禁又泛起嘀咕,可一想到之前已经无端怀疑过她一次,若是再疑神疑鬼,还算什么丈夫?我狠狠心,把那些猜忌的念头统统抛开,不断告诉自己要相信她,也许是她太累了,又或许是等待结果的过程让她压力太大。

……然而这一等,十天就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可那边却如死寂一般,愣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我实在坐不住了,心急如焚地跟妻子念叨:“都这么久了,他那边怎么还没动静?你把电话给我,我得亲自问问。”

妻子一听,神色明显慌张起来,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他说过,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多一个人问,说不定就多一分变数。”

我满心疑惑,反驳道:“哪有这种道理?要是实在不行,就叫他把那一万块钱退回来,大不了咱们再等个一年,总能等到合适的机会。”

妻子一听这话,瞬间急了,眼眶泛红,声音也拔高了几分:“那怎么行?乐乐还这么小,现在眼睛看东西都模模糊糊的,再拖下去,病情更严重了,真要是瞎了可怎么办?”我心里一阵无奈,不是我不想为孩子争取,只是实在怕希望落空,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要是再被狠狠坑上一笔,往后的日子可就真的难过了。

妻子见我一脸愁容,软下语气安抚道:“那我明天让小丽也帮着催催,肯定能行的。”

我长叹一口气,满心忧虑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无奈点头:“好吧,那你明天一定让小丽打电话催催。”

……第二天中午,电话***急切地响起来。

我刚一接通,妻子那既兴奋又带着一丝紧张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丽说和我一起去市里,当面催他比较好,你觉得呢?”我心里虽然还是有些隐隐的不安,